容隽静了片刻,呼出一口气之后,才道:那是你不知道他有多难忍。
沈峤是高知分子,当初辞了体制内工作出来创业也是凭着一股傲气,虽然他那些知识分子的清高和执拗在外人看来多少有些不可理喻,可是他毕竟是她小姨的丈夫,他们夫妻之间自有相处之道,她这个外甥女也不能评论什么,只能希望他们好。
容隽按捺住自己想要翻白眼的冲动,只能答应:好好好,我不管,我什么都不管,行了吧?
半个小时后,乔唯一坐在医院急诊室的简易小床上,目光有些呆滞地让医生给自己处理着手脚上的擦伤和扭伤。
他看着她就在离他几步远的位置,躲着他,避着他,不想看见他,也不愿意让他靠近。
哦。云舒一面答应着,一面将她从椅子上扶起来,一抬头,这才看见旁边的容隽,控制不住地咦了一声之后,忽然就道,你把她搞成这样的?
乔唯一坐着没动,却很快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四目相视,她的目光早已经恢复平静,我没事,我可以自己走。
容隽乔唯一一时间只觉得头痛到极点,你答应过我不插手的,可是现在,你是全方位地插手
直至,她头顶的位置突然传来咚的一声,像是有什么重物掉在地上,又像是有什么人,重重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