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见怪不怪,情书这东西从小学就开始收,到现在已经收到没感觉,内心毫无波澜。
迟砚顿了顿,冲前面微抬下巴,没头没尾来一句:前面就是男厕所。
带头的都被ko,其他小跟班也不敢再跟迟砚刚,两个人把地上的大刺头儿扶起来,老实回各自座位坐着,其他想走的人瞧着形势不对,个个安静如鸡,再没一个人吵着要回宿舍。
迟砚不往后靠,反而凑近几分,静静看着她,也不主动说话。
那位齐阿姨最近婚姻出了些问题,正是情绪失控的时候,难怪能拉着慕浅聊到这么晚。
孟行悠长叹一口气,踩着拖鞋去阳台刷牙洗脸。
只是在等待的间隙,她心里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气,好像正在一点点地流逝
掉份、登不上台面、丢人,高一刚开始就走后门,以后三年她还要不要在五中混了?真是的。
掉份、登不上台面、丢人,高一刚开始就走后门,以后三年她还要不要在五中混了?真是的。
孟行悠见他回来,不再多言,坐下来平静地说:班长,赵达天用他那双三万的鞋送了你一个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