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此前他还处于极度的兴奋状态中,这天之后,他整个人似乎都冷静了下来。
比如容隽挑了挑眉,道,我们可以去约会。
嫂子,不用。容恒忙道,医生已经急诊过了,妈正打着吊瓶休息呢,这大半夜的你们别折腾了,去了也见不着她,还是明早再去吧。
乔唯一也怔了怔,随后才道:妈是在这里吃了东西,但是就吃了一口,那些菜我们俩都吃了,也没事啊
容隽听完她的话,安静地抱了她很久,才终于又低声开口道:那你最后哭了吗?
乔唯一哭笑不得,没事啊,难不成我肚子疼还要忍着?况且都吃了一周了,哪有什么事呢?
两个人聊了些各自近况,又说起了温斯延需要她帮忙的事情,一顿饭也吃了两个多小时。
容隽。她轻轻喊了他一声,我承认,结婚的那两年,我是很多时候都在忍。
正纠缠一处之际,乔唯一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容恒说:你问我我问谁去?反正我是没见过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