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顿了顿,道应该不是,小气的人才不会花这么多钱帮别人买家具。
租房子?容恒疑惑地看向陆沅,租什么房子?
慕浅见到他,却没有什么好脸色,伤好了吗?又出来乱跑!
好一会儿,卫生间里的水响声才停下,陆沅打开门从里面走出来,没想到却正好撞进门口那人的怀中。
慕浅看着他,你这么一意孤行,自有主张,又何必跟我许诺?
屋子里关了灯,很快便只剩下荧幕上的光线闪烁。
想到这里,他有些愤愤地起身,谁知道刚经过床外的隔断,忽然又砰地一声撞了上去!
果然,下一刻,容恒就抓住了她的手,我本来是想问你出院之后要不要去我那里住,既然你已经答应了,那就不许再反悔了!
容恒一腔怒火,看见她这个样子,只觉得自己应该是说进了她心里,继续道:作为一个父亲,他连最基本的义务都没有尽到。那时候你那么小,就要面对一个那么可怕的女人,吃了那么多苦,遭了那么多罪,他却不管不问,一无所知,他有什么资格当爸爸?
慕浅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没事,我帮你们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