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做不到他这么轻松,但大概意思懂了,别的都不重要,把话说明白就行。
在外面喂蚊子等了这么久,迟砚真的有点口渴,他接过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抬头看着孟行悠,先说了一声对不起。
周围的人顾着为台上的事儿起哄,没人注意这边,迟砚惩罚性地捏了捏孟行悠的手,沉声问:你就非要这么气我,嗯?
是不是很不服气?不服憋着,下辈子你晚点从娘胎里蹦出来, 说不定能做我儿子。
因为一天除了在学校在家里,都有人盯着,孟行悠苦不堪言,跟迟砚见个面比没放假的时候还要艰难。
微信发这么多刚刚在楼梯口你怎么没多蹦一个字出来啊?
走出教室,迟砚听见楼梯口传来一阵说话声,细听几秒,他听出是孟行悠的声音。
孟行悠摇头,说:喜欢,就是喜欢才要保持距离。
孟行悠没工夫注意这个,第二十一次拨通了迟砚的电话,这次总算有人接,听见那头的声音,她忍不住提声问,你在哪啊?
转学理由勉强接受,可一直拖着不给她说这件事,孟行悠还是没办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