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不在意罚站,她初中比现在更顽劣,罚站是家常便饭,倒是迟砚,他这种纯种学霸真不像会沦落到来走廊罚站的。
孟行悠被困在历史卷子里出不去,找遍教材也没找到答案,她烦躁地把笔一扔,跟自己生起气来:写个鬼,不写了。
心里想的是拒绝,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上哪吃?
突然挨这么近孟行悠百般不自在,她害怕迟砚听见自己不规律的心跳声,偷偷往旁边挪了一小步。
念头转了几个弯,话到嘴边变了个样:有可能,课外活动也在教师考核范围内。
主任你太偏心了,天天盯着我们六班不放。
迟砚见她这么安静,还挺不习惯,问:你是不是不想画?
孟行悠看他走后,把试卷抽出来,对着那堆abcd,无力嚎了声,趴在桌上原地自闭。
就在前面。施翘仗着有人撑腰,说话比上午还欠,这个时候你还想着写作业呢,还是好好想想一会儿怎么求饶比较实在。
比如她现在对着菜单上面的食物,跟服务员一问一答都能笑得肆意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