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容隽直接拿了换洗衣物走进了卫生间。
接起电话的瞬间,她脑海中闪过容隽刚才那句话,不由得微微瞪了他一眼。
容隽忽地冷笑了一声,道:我在这里,没影响到你考虑什么吧?
她好多年没回过这里,一看见熟悉的学校大门,整个人都恍惚了一下。
容恒在这方面经验最浅没什么发言权,霍靳西微微拧着眉转头跟慕浅对视了一眼,贺靖忱则拍了傅城予的后脑一下,道:你小子犯什么混呢?不是说你们之间只是形式婚姻吗?不是说已经跟她达成共识等她大学毕业就离婚的吗?这他妈怀孕又是怎么回事?
容隽忐忑不安的目光终究一点点沉淀了下来。
容隽眉头瞬间拧得更紧,那个时候那不是没有办法吗?难不成到了今时今日我们还要恢复那种状态,才能好好继续过下去?
乔唯一安静地看着他,容隽却再没有看她,仿佛是不愿意听到她的回答一般。
这种平静并不单是指这次的插曲过去,还有容隽的状态。
最明显的变化是,以前说起做措施,他总是不情不愿,而现在,他每次都主动将防护措施做到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