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的喘息声烧出了水蒸气,水雾朦胧间,两人从浴池到洗手台、再到大床
从未经历过这样简单纯粹的快乐。只为了她的一句话,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透着愉悦和满足。
沈宴州吻她的眼睛,轻哄着:乖,再一次,就让你休息。.t x t 0 2 . c o m
她说着,觉得挺有文艺情境,沉醉似的闭上了眼。
沈宴州心虚地走过去,开了口:晚晚,你怎么了?
她看向身边无心闹剧,一心吃饭的男人,笑着打趣:沈宴州,你好像被嫌弃了?
姜晚笑不出来,动动身,男人睡着了,还在跟她负距离接触——
姜晚觉得他忽然智商下线了,拉他出去,将他推坐到位子上:好了,我不想了,你快工作吧。
这个不劳你担心了。我会派仆人照顾的。沈宴州说着,露出温柔又残忍的笑容:你不是说你老了,经常头晕眼花,比不得年轻人,要晚晚给他安排几个人伺候着,我们放心、你也放心吗?现在,你放心了吧?
回话的是保镖常治,五大三粗的样子,但说话不过脑子,所以,冯光管着他,很少让他说话。现在听他这么一说,气得翻白眼:对,要用,你给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