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把书包里的练习册和卷子拿出来放在桌上, 拍了拍同桌薛步平的肩膀,低声问:太平同学, 这什么情况?
孟行悠想起桌肚里还有上周没吃完的果冻,弯腰掏出来,仅剩的三个全给了薛步平,真诚道:步平弟,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好兄弟了,你悠爷别的不能保证,让你理科成绩提高二三十分还是没问题的。
迟砚的电话来得不巧,孟行悠看见来电显示的时候,还没缓过劲来,她从地上站起来,仰头擦干眼泪,走到窗边,深呼好几口气,自己跟自己说话,确定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异常的时候,才把电话接起来。
没等孟行悠解释什么,迟砚低头靠近,一个吻就落了下去。
孟行悠一怔,半开玩笑道:你不会要以暴制暴吧?叫上霍修厉他们,把每个传流言的人打一顿?
孟行悠也着急了,带着哭腔吼回去:你永远都是这样,永远都是你想要什么都强加在我头上,永远都不问问我想要什么,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废物,我不管怎么做我都是个废物!
迟砚按了把景宝的脑袋:去,给你主子拿鱼干。
想着还要化妆,孟行悠就没有穿外套,只穿着白衬衣坐在梳妆台前捯饬自己。
孟行悠被他的呼吸弄得有点痒,止不住想笑:跟你学的,你之前回元城不也没告诉我吗?
孟父听见孟母的叹息, 侧目看她一眼,笑着问:叹什么气?悠悠考高分你还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