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分析不出来这个动作的具体意义,但是也猜得出来,做出这个动作的人,内心大抵是不太平静的。
他站在原地,看着她匆匆消失在眼前的身影,听着她重重关上门的响动,许久之后,却仍旧只是微微笑了笑。
妈,我都说了我有安排,您就不要瞎掺和了行不行?
说完,他将她往自己面前带了带,抬手整理了一下她被风吹乱的头发。
栾斌却忽然开口道:这张门票很难得吧?
顾倾尔转过身,又走到大门口处,先是暗中观察了一下,正好看见傅城予的车子缓缓驶离。
栾斌听了,道:傅先生吩咐我接您过来的。
他知道,她一直是难过的,痛苦的,这样的难过和痛苦都因他而起,是他给她造成的伤害,可是她却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掉过一滴眼泪。
她吃得很慢,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
顾倾尔一动不动地躺在自己的床上,愈发地难以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