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到他这个回答,微微一笑之后,又往他怀中埋了埋。
而容隽仍旧紧紧抱着她,伸出手来探了探她的额头,忍不住皱眉,怎么还这么烫?你生病了怎么不打电话给我呢?自己一个人跑来医院,你是要担心死我吗?
哪能不辛苦,我儿子能有多麻烦我还不知道吗许听蓉一面说着,一面就看向了她怀中抱着的东西,道,这床单怎么回事?叫清洁或者护士来换就行了啊,怎么还你自己跑去拿?
终于到了容隽要回去桐城的那天,乔唯一一路将他送到了医院门口。
明天吗?乔唯一说,可能没有时间?
那不正好?容隽说,你过来我的公司,就是新部门的开山功臣,直接就能坐上经理的位置,不好吗?
容隽眼见着乔唯一喝掉第二碗稀饭,竟然又将碗递了过来,他不由得一怔,什么?
容隽心急如焚,又给乔唯一打了个电话,却还是没人接听。
这自然是容隽会干的事,只是乔唯一买了当天的机票回淮市,来不及去找他。
乔唯一只觉得被他气得胃痛,咬了咬牙之后缓缓开口道:你同不同意是你的事,我怎么决定,是我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