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谢婉筠又低低应了一声,仍旧是魂不守舍的模样。
接下来两三天的时间,乔唯一都是全情投入于工作,而谢婉筠则完全没用乔唯一给她安排的导游,在容隽的陪同下,游玩了巴黎最著名的几大景点。
乔唯一上了飞机便倒头就睡,谢婉筠回头看了她几次,这才放心大胆地问起了容隽自己想问的话——
我只说我们不要再一起过夜,什么时候说过其他那些乱七八糟的?
他一句话说得乔唯一没了言语,低头静默片刻,她才低低说了一句:对不起。
这一眼,他便只看见一道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在厨房门口一闪而过。
此时此刻的容隽,是她一直想要的容隽,却不是她真正认识的容隽。
乔唯一被他抱着,蹭着,闻着,原本铺天盖地的睡意似乎都被隔绝在了大脑之外,总在周围徘徊,却始终无法真正进入,让她进入睡眠。
一直到晚上十二点多,乔唯一才终于又回到酒店。
他应该已经回过住处了,也换了身衣服,这会儿衣冠楚楚地站在那里,只是看见她时脸色依旧有些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