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靖忱又瞥了她一眼,道:就是因为这样,他这次的状态才让人不安——
只是接下来,她明显就有一些不在状态了,也不再像之前那样从容聊天说笑,总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
随后,他用薄膜将她手上的手臂裹了起来,上上下下检查了几次,转身又搬了张椅子进来,又帮她调试好淋浴器的角度和温度,准备好防滑垫沐浴露等东西,这才开口道:洗吧。我就在外面,有需要喊我。
贺靖忱只是盯着她的手机屏幕,道:那是什么?
等到顾倾尔从厕格里走出来时,卫生间里就只剩了萧冉一个人。
傅城予躺在那张窄小的陪护椅上,头枕着手臂,始终睁着眼,静静注视着病床的方向。
傅城予听了,静默片刻之后才道:她从小就这样吗?
听到她这样爽快地向别人承认他是她哥哥,傅城予却控制不住地拧了拧眉。
顾倾尔则面无表情地拿过自己床头的书低头看了起来。
而且是反反复复,一次又一次地通过后视镜在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