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乔唯一顶着鼻尖上的一坨面粉开口道,我说了我已经长大了,以前是爸爸你照顾我,现在我可以反过来照顾你了!
容隽当即就起身要走,又被那几个人一顿嘲,他却全然不管,说走就走了。
乔唯一转身走出了这间办公室,而容隽依然稳坐在那里,没有动,也没有表态。
一直到大课结束,她才猛地抬起头来,随后站起身,快步走向了讲台。
她有些愣神,许听蓉见状,连忙道:哎呀,其实是我这个做妈妈的不称职,因为我不会做饭嘛,可是偏偏有两个儿子要养,能怎么办呢?只能请人做饭啦!唯一,你多吃一点。
毕竟,她和爸爸之间的事,还是得她自己来处理。
乔唯一听了,这才拿着那套衣服走进了一间房去换。
乔唯一极其艰难地控制住自己微微发抖的身体,随后才缓缓开口道:为人父母者不可以自私,那为人子女者呢?就可以无所顾忌地只考虑自己吗?
两个人又角力了一阵,乔唯一始终没办法挣开容隽,身上的力气也没办法一直跟他抗衡,只能暂且放松了一些。
然而半个小时后,容隽的谎话就被无情拆穿了——酒店因为这两天有商业会议,上上下下的房间全满了,竟硬是挪不出一间空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