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她只觉得很不舒服,虽然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但她知道,她必须要尽快让自己缓过来。
虽然如此,她却还是知道自己突然选定的这个日子必然给容恒造成了不小的冲击,因此陆沅还是推掉了第二天的工作,打算陪着容恒认真地做准备。
那天,他刚好有事找我,问我在哪里。我那时候刚刚到民政局,然后就告诉了他。
或许,是因为说出这句话的人是他,却又不是从前的他。
虽然从前床笫之间他们也和谐,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从头到尾,时时刻刻都是甜蜜满足的。
容隽一听到她中气十足的声音,立刻就断定她已经没什么事了,更何况她这通回应怎么听都透着心虚,偏偏眼前这位容先生一叶障目,也不知道是真的察觉不到还是明晃晃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容隽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顺势将她往怀中一揽,就看向了她的手机,跟谁聊天呢?
话音未落,里面就传来了许听蓉的声音:胡说八道!你这个小兔崽子有没有良心?你妈我生病了,你第一时间不是关心我,而是忙着甩锅?我看你是皮痒了——
想到这里,乔唯一忍不住转头,伸手就去抓旁边的药瓶。
屋子里骤然安静下来,许久再没有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