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她有些恼怒地问了一句,随后丢开冰桶扭头就要走。
咖啡店里人也不多,保镖便只是隔着玻璃守在外面,有时看见顾倾尔一个人坐在那里,有时候又会看见有人跟她同桌,至于顾倾尔到底在做什么事,他也没办法多过问。
直到上了高速,车上再无景可看,她才缓缓闭上了眼睛。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两个人的位置居中靠前,是十分舒适的观赏位,傅城予一直拖着她的手走到座位处,那只手便再也没有松开过。
顾倾尔有些怔怔地看着她的动作,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傅城予开口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贺靖忱也坐上车,才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啊!你什么都不说我怎么帮你解决?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她仍是这样早出晚归的状态,跟之前好像并没有什么差别。
对啊。顾倾尔说,原本就是这么计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