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走到霍靳北家门口,伸出手来按响了门铃,等待片刻之后,大门打开,阮茵站在里面,微微偏了头,有些好奇地打量着门口这个小姑娘。
她曾经贪婪且无耻地享受过阮茵的温柔和美好,而如今却急着想要划清关系,总归是她问心有愧。
你可以,你可以的她的声音零碎混沌,夹杂着哭腔,几乎听不清。
又一次听到阮茵的名字,千星不由得侧目,交代什么?
两个月的暑假过后,早已没有人还记得这桩毫无头绪的案子。
出乎意料的是,屋子里却已经不见了霍靳北的身影,只剩下阮茵一个人,正坐在沙发里看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她。
可是当她匆匆赶到霍靳北所在的医院时,一问之下,才发现霍靳北已经不在这里了。
是吗?霍靳北淡淡应了一声,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说,时间倒也对的上。
千星有些呆滞地坐在一张靠窗的桌子前,直至霍靳北也走到这张桌前,将腾空的食盒放到她面前,她才骤然回过神来。
出门了。阮茵说,说是医院有紧急情况,接下来可能要忙好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