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五日,乔仲兴永远地闭上了眼睛,与世长辞。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乔唯一摇了摇头,随后道:你饿不饿?你要是想吃东西,我去给你买。
乔唯一听了,不由得一怔,道:你怎么打发的?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乔唯一听了,不由得一怔,道:你怎么打发的?
乔唯一简单翻看了一下,都是跟这次出差相关的信息资料,虽然多,但是在飞机上的时间应该够她消化吸收了。
好在这一天的工作并不算繁重,乔唯一还难得准点下了班,六点多就走出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