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星平静地注视着他,闻言勾了勾唇角,做什么?反正不是作奸犯科,非法乱纪,也不是惹是生非,扰乱社会秩序的事。
千星也没有想到霍柏年会在这里,原本积蓄了满心的话,却因为霍柏年这个陌生人的出现,尽数噎在了喉头。
成天对着一个要还债的老头,谁精神能好得起来。千星说。
千星的脸色已经控制不住地微微白了起来,她依旧紧盯着霍靳北,却控制不住地摇起了头,不可能,你不可能跟这件案子有关,当时的两个证人,根本就没有你的名字——
她恍恍惚惚,好一会儿才洗了把脸,擦干净脸上的水渍,打开卫生间的门走了出去。
这一天,霍靳北也是异常忙碌,看诊的病人一个接一个,几乎没有间断。
而她在医院那两天,他淡漠而又疏离的态度,很好地印证了他说的话。
但是她一直很冷静,即便提起某些细节的时候,依然会控制不住地捏紧双手,却还是最大程度地还原了当时的过程。
千星说到做到,当天就收拾东西,飞到了滨城。
慕浅也不拦她,任由她走出去,自己在走廊里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