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庄朗推门而入,匆匆走到容隽身后,低头道:容先生,发布会已经圆满结束,很成功。
乔唯一看了她一眼,说:办公室的范围内果然是没有秘密的,这么快你们都已经传到这种程度了?
还没有。沈遇说,她也跟我实话实说了,她要照顾小姨,一切都要以小姨的意愿为先。
一瞬间,乔唯一的大脑再度一片空白,随后,渐渐被恐惧一点点占据。
他的温存,他的体贴,他的小心呵护,他亲手为她煮的第一锅粥,亲手为她煮的第一个鸡蛋通通都存在在这个房子里。
事实上容隽那个时候也很忙,一周能按时回家的时间不超过一天,哪怕周末也是应酬不断。因此只要是乔唯一比他早回家就没事,若是乔唯一在他后面回家,便又能让他哼哼唧唧许久,一脸的不高兴,恨不得将她晚归之前的见的客户扒个底掉。
才坐了两分钟,乔唯一就听见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一男一女进了花园,在她身后的某个位置坐了下来,还点了烟。
不用容隽出面。乔唯一说,我手里还有一点钱,但是我也不能出面,我想办法找人帮忙把这笔钱注资到姨父的公司里,或者是收购也行,到时候姨父要继续发展公司,或者是从头来过,都是出路。
眼见她这个模样,容隽心脏隐隐收缩了一下,随后从口袋里取出一样东西来放到了她手心里。
我已经辞职了。乔唯一说,我不会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