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渴望了她太久太久,从相遇的那一刻,落魄的少年躲进偏僻的小巷子,满身脏污,瑟瑟发抖,她穿着纯白的公主裙,悄然而至,嫣然一笑:哎,小家伙,你还好吗?
姜晚在凌晨时分醒来,饿得胃有点烧,心里也慌慌的。她掀开被子下了床,身上已经换了件单薄的睡裙,沈宴州换的?她借着朦胧的月光望向床的另一侧,床很大,空空的,并没有男人的身影。
说的对,说的对,你这些天盯着厨房,让她们给晚晚多做些滋补品。
夏雨渐渐变小了,水雾飘扬,一切朦胧的不真实。
仆人们甚少见这样行色匆匆的少爷,呆站原地,对视一眼:少爷好像受伤了吧?
香水是玫瑰味的,特地选了很浓的那种,轻轻一喷,浓香的差点让人反胃。
一想到她爱他,爱到抱着他的衣服入睡,他一颗心就砰砰乱跳,速度之快,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晚晚晚晚满脑子都是她美好的睡颜。他呼吸不稳,身心发热,脑袋都激动得眩晕了,声音更是带了颤音:齐、齐霖,回去,回去!
沈宴州也睡不着,倚靠在沙发上,望着手机上的一则短信发呆:
姜晚不领情,撇开头,伸手去端:不用你假惺惺,我自己来。
熟悉的清香味袭来,姜晚困意来袭,忙狠狠嗅了口手里的风油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