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干净整洁的一个人,难道就丝毫没想到避让开?
乔唯一仍是不理他,陷在柔软的枕头里,不一会儿就又闭上了眼睛。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容隽心急如焚,又给乔唯一打了个电话,却还是没人接听。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乔仲兴喘了口气,说:你想想容隽的出身,他要是走仕途,那将来前途可是无可限量的啊可是现在,他自己创业,跌跌撞撞,艰难前行,也不想靠家里就是因为他不希望自己的家庭给你造成太大的压力早在两年前,他就可以为了你牺牲到这一步,你说,爸爸怎么会不放心将你交给他?
老婆。容隽连忙又抱住她,到底哪里不舒服?这粥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容隽眼睁睁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气得扭头就走。
她这话问出来,容隽脑海中才猛地闪过什么画面,失声道:唯一呢?
容隽给她倒了杯热水出来,就看见她有些失神地站在客厅,他放下手中的杯子,上前自身后抱住她,别想了,先休息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