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他们两个人之间,从来就没有赢家。
谢婉筠却只觉得不敢相信一般,匆匆站起身来就走进了卧室。
乔唯一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晚上离开谢婉筠家之后,忍不住给容隽打了个电话。
乔唯一换了鞋,这才回过头看他,道:我说了是为了安全,信不信由你。
容隽她逮着机会推开他,微微喘着开口,你去睡吧
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住,再无法说下去一般,只剩胸口不断起伏——那些伤人的、不堪回首的过去,他连想都不愿意想,原本想当自己没听过不知道,偏偏到了某些时刻,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来。
被抵在门上的一瞬间,乔唯一恍惚之间意识到什么,那念头却只是一闪而过,她根本没来得及抓住,思绪就已经湮没在他炽热的呼吸声中。
明明还有很多事要说,很多事要处理,可是那一刻,她脑子里已经什么都想不到。
你不用负什么责。乔唯一说,都是我自己造成的,我不会怪你。
可是后来,她离开了,不吃辣了,他反倒开始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