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稿右下角有一小行字,写得也特别q,迟砚认出是孟行悠的笔迹。
她怎么可能忘,他的大小事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奶茶店的电视在放综艺节目,孟行悠平时不大看这些,眼下无聊多看了两眼,觉得这节目名字有些眼熟,回想了片刻,反应过来是上学期迟砚跟他提过那个傅源修,迟梳的前男友上的节目。
生气的是他,让她不要说话的人也是他,对她态度冷淡的人还是他。
好像不在同一间教室上课,就隔着十万八千里似的。
孟行悠点点头,隔着泳镜,看迟砚的眼神还是有些闪躲:那你先答应我,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要生气。
真是养的小白菜被猪拱了,更可气的是蠢猪还瞧不上他家的小白菜,小白菜还上赶着求被拱。
迟梳倒不介意,从景宝房间出来,拍拍孟行悠的肩膀,看了眼在楼下沙发坐着的迟砚,轻声说:对不起啊悠悠,今天让你看笑话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吧。
迟砚见孟行悠这神采飞扬的样子,堵在心头那股闷气无声无息散了许多。
放心,就你这外形,这辈子都娘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