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琴心里憋着一口气,又想说些什么,老夫人没给机会。
沈宴州拿着一束玫瑰花,从窗口处跳下来。他迅步如飞,双目赤红,宛如狼一样的幽冷眼眸扫视着两人,低喝道:你们在做什么!
老夫人明白她的心情,安慰道:如果你没这嗜睡症,想陪着去,奶奶也没什么意见。但是,你这嗜睡症发作越发频繁了,今天竟然睡了一天,奶奶心里啊,真怕你一睡不醒了。
沈宴州薄唇勾出一抹苦笑:越来越喜欢她了。以前可以隐而不露、视而不见,现在好像无法克制了。就是喜欢她。温婉娴静的、活泼俏皮的、爱耍心机的,甚至妩媚妖艳的。都好喜欢,好想珍藏。但凡有男人靠近她,就妒忌得要抓狂。
沈宴州对着她们微微躬了身,回道:嗯。我没出国,出了点小状况,奶奶,妈,我待会再解释,先去看晚晚。
姜晚很想闹一闹,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她困在他怀里,眼眸微阖,似睡非睡地低喃一声:我好困呐
沈宴州轻轻应了声,就站在一边看她吃。他视线专注又火热,姜晚食不下咽,气氛尴尬得困意都不敢上前了。
长临市不兴喊姐夫,喊哥,显得两家亲近。
姜晚理解他的不容易,当然,她心里也不把何琴当婆婆,所以,并不怎么受影响。她意兴阑珊地应了声:嗯。
沈宴州有点傻,有点羞。他落在后面,看着两人相牵的手,俊脸通红。他真的有狐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