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老二也真是,这么大的事儿不提前打个招呼,我又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要是有时间做心理准备,哪能这么不礼貌。其实想想也不错,至少结婚的时候,有个现成的花童哎我那红包放哪儿?
她刚这么想着,却觉得形状有点不对,是金属的没错大小也和硬币差不多,可中间却不是实心的,而是——
这货要是长一张裴医生的脸,来段露水情缘也不是不可以,关键是尼玛长这死样子,还想占她便宜,身为一个颜控简直不能忍。
片刻,她的面色终于缓和了些:老傅你说得对,是我想岔了。昊昊这孩子咱俩都喜欢,她姥姥也是个好相处的,白阮长得好性格也好,这姑娘没什么可挑的。我就是一时半会儿有点接受不了,缓一会就好了。
白阮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答不出来又不想输气势,于是反问他:那你解释什么?
傅瑾南已经换上了戏服,倚在一颗大树下吸烟,他侧过头,目光直直地扫了过来。
傅瑾南边敲门边磨牙:白阮,你他妈又赶我?
歌曲结束之时,白阮笑着低头,吹灭了蜡烛。
伸出手指,慢条斯理地在脑门上轻点两下,做了个无声的口型,示意她过来给自己按摩,然后乖巧状对着王晓静:阿姨,不用了吧,别把软软累着了。
哦, 那还给我好了。白阮抽出手去拿口袋,攥着提手扯了扯,没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