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明来的很晚,额头贴着创可贴,有点狼狈。
姜晚坐着的位置正对着庭院,看了眼豪车,便移开了。她其实对车不感兴趣,但这辆车的造型设计算是很罕见了,所以就多看了一眼。
冯光挡在门前,重复道:夫人,请息怒。
沈景明心痛地移开眼,复又迈开脚,往外走。
姜晚不接话,简单吃了点饭菜,就去弹钢琴了。她以前想着修复与何琴的婆媳关系,现在是完全不想了,只想好好养胎。
从浴室出来时,她都不好意思去看沈宴州了。
何琴发现自己这个夫人当得很窝囊,一群仆人都视她为无物。她气得下楼砸东西,各种名贵花瓶摔了一地: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她真心不想说,阳光里还有紫外线,很伤皮肤呢。
州州说你怀孕了。她语气不见得多惊喜,但也不复之前的冷嘲热讽,只哼了句:真是个走运的女人!
沈宴州端着威士忌跟他碰杯,言简意赅: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