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认知让她不得不离开,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会追了过来——
乔唯一却只是看着面前茶几上的那碗面,久久没有做声。
他那样高大的一个人,抱着她,蹭着她,低低地跟她说着祈求的话,简直卑微到了极致。
他坐在床边,将乔唯一抱在自己怀中,看着她低头垂泪的模样,终于想起来问一句:老婆,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可是即便完全没有答案,他还是在看见她的那一瞬间就慌了神,不顾一切地追了出来。
第三次去敲门的时候,容隽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谢婉筠在旁边同样焦心,忍不住帮他打了乔唯一的电话。
好一会儿,乔唯一才继续道:你昨天晚上突然出现,又突然告诉我姨父的消息太多事情了,是我不冷静,是我不对
可是后来,她离开了,不吃辣了,他反倒开始吃了。
他不该插手她的工作,应该任由她去发挥自己的才干,这一点他之前就已经意识到了,可是其他方面,他一时片刻似乎还没办法接受。
乔唯一从药箱里找出烫伤膏,这才又走回到他面前,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