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全身僵冷,却见那人的身体径直倾倒在地上,随后,被他压在身下的陆与川,缓缓坐了起来。
她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呼吸声,靠在霍靳西怀中,久久难以成眠。
陆与川同样看着慕浅,没有回应,也没有动。
慕浅却并不看他,继续平静陈述:你们以为跟着他,就还有机会逃出生天,对吗?可是此时此刻,不管是水路,陆路,你们通通无路可走。桐城、淮市、安城,以及你们沿途经过的每一座城市,都有当地警方加入进行联合执法。除非陆与川还能够上天——不,即便他能上天,我老公也已经安排了直升机在空中等着他。他怎么可能还有机会跑得掉?
她正坐在那里看着窗外发呆,面上是毫不掩饰的焦虑与愁容。
她语调依旧平静,任由眼泪滑落脸颊,滴进霍靳西的脖颈。
而陆沅靠坐在另一侧,同样看着窗外,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这种情形,对陆与川而言,不是机会。霍靳西说。
莫妍的那一枪,根本还没来得及射出,就已经被陆与川一枪毙命。
你怎么好意思说我?容恒说,常年累月不回家的人是你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