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似乎都在证明迟砚的话,前一秒还是细密小雨,话一说完,豆大般的雨滴倾泻而下,砸向地面,整个城市被笼罩在雨幕里。
你自己说。迟砚绕半天总算绕到重点上,我姐说要请你去家里吃饭,去吗?
孟行悠免了学校和训练营两头跑的问题,依然住在自己宿舍。
孟行悠没察觉到迟砚脸上的异样,还是碎碎念刚才的事情:其实你那个歌,还挺好听的,我本来还想问你是什么歌,怎么都没听过,啊,糟了,我刚刚顾着看都没录下来,好可惜我应该
景宝拍手在床上蹦了两下,满眼期待:拼图还是悠崽自己画吗?
孟行悠让他安心走,让他照顾好景宝,也让他好好学习,迟砚一一答应下来。
迟砚这次没拒绝,接过伞撑开,转身跑远了。
孟行悠如临大敌,深感绝望:我当然紧张了,我爸妈要是知道肯定会让我们分手的。
不过也可能是因为姐姐,姐弟之间没什么代沟,一代人能够理解一代人。
继送车和银行卡余额之后,孟行悠又很没见识地被迟砚的豪气震伤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