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霖听到他的询问,脸有点红,慢吞吞地回:没怎么注意,但沈、沈部长好像今天没来。
沈宴州看的皱起眉,伸手摸索她的唇瓣,轻声问:为什么总爱咬自己?
她觉得可能是写小说的缘故,随时灵感爆发,思想就像脱缰的野马。
楼下的议论声传入耳里,沈宴州脚步微顿,听了一会儿,觉得甚是无趣。他唇角勾个讽笑,加快了步子,把人抱进了卧室,轻放到床上。
姜晚还在垂死挣扎,声嘶力竭地喊:不行!不能打屁股!沈宴州,你敢打,我跟你没完!
姜晚自他到来,就看到了他带来的东西,有些好奇,但一直压抑着兴趣,还故作冷淡地问:什么啊?还遮掩着,神秘兮兮的。
姜晚熟知内情,想到了香水,一个念头又蹿上了心头。她狠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疼痛让她清明了些,奶奶,家里有风油精吗?
姜晚心里一阵失落,强颜欢笑道:这样啊。希望他出国一切顺利。
她心里惋惜,面上笑着说:那只是一幅画,你何必跟它过不去?
香水很有效,她可以跟沈宴州来一场大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