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容隽一到公司就开起了会,这个会开得很长,与会人员不断流动变化,唯一不变的就是坐在首位的他,一直冷着脸听着各种程序的展示和各项数据的汇报。
乔唯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隐隐觉得,经过创业,经过公司起步,在商场摸爬滚打了两年之后,容隽似乎比以前更加霸道了。
去就去。容隽立刻抽身而起,探手就去摸放在床头的手机。
可是她要是什么反应都没有,还把样样事都做得很周到,那就说明,她真的是很生气。
他长得好,人又有礼貌,旁边的阿姨乐呵呵地答应了,就去帮他叫人。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与此同时,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
只是他处理得越好,她就越觉得有隐隐的不安——她自己都这样厌烦的亲戚关系,容隽还能忍耐多久?如果有一天他没办法再容忍了,那他们之间会变成什么样?
今天的确是没有撞上,可是还不如往天撞上的时候呢——至少没这么尴尬!
许听蓉一看他这个样子就来气,还来不及说心疼和安慰的话,上前就打了他一下,说:就这么爱漂亮吗?手受伤了能不能消停一下?这只袖子不穿能怎么样?谁看你啊?
许听蓉从来也不是那种管太多的母亲,闻言也不准备多留,只是要离开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又掐了容隽一把,说:你给我小心点听到没有?唯一还那么年轻,你别搞出什么祸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