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站着的人果然是霍靳西,手里还拿着一块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牛角包,另一只手则是他刚刚拿在手中的冰水。
整个元旦假期,前来怀安画堂参观的人络绎不绝,接待人员全部忙得没有休息时间。
天刚亮没多久,慕浅忽然就察觉到自己被人放进了水里。
慕浅又瞥了他一眼,随后才道:真的很想去?
那你为什么没有更高的手段?孟蔺笙说,陆家的人就这么点能耐吗?遇事只会怨天尤人胡搅蛮缠,想不出更理智优雅的解决办法?棠棠,你可是个名媛。
只是这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霍靳西自己心甘情愿,外人又能评价什么?
霍靳西头也不回,只道:或许你会想起来其他资料。
而慕浅则不顾一切地扑向藏着秘密的课本——
霍靳西低下头来,与她鼻尖相贴,声音低沉缓慢:我这辈子不吉利的事情做得多了去了,不差这么一件。
结果这么一打听,慕浅晚上小小地失了一下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