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凛再次点头,给面子的再次去夹,除了有点苦,其实也还好。
顺着李媒婆的声音进门,磕头拜堂,虎妞娘有意无意跟她说过这些,张采萱还算适应,只是拜到高堂时,突然想起秦肃凛他父母也离开他许久了,顿时就生出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来。
虽然张采萱在自己方便的时候很愿意帮帮别人, 但是此时她却不想将药给孙氏。
秦肃凛抬头,松了口气般道:对,就是洗漱用的。
张采萱似笑非笑,大婶,我那药太贵了,可不敢给你。
六月的天到了午后最是热,狗都懒洋洋的不想动,更何况人。
这本就是应该的,银子再多也要算计着花, 现在粮食便宜,买些回来本就是常事。
张采萱兴冲冲,我不累,晒粮食就歇了好多天。
他们天天去砍柴,当家中的柴火堆得高高的,几乎到顶的时候。日子到了七月底,地里的荞麦枝头被压弯,大麦穗也沉甸甸的。
村里的房子,就有漏雨的,除了张采萱他们村西头这边几座新盖的房子,村里众人的屋子多多少少都有点漏,有些严重的就是外头大雨,屋里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