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问你。庄依波说,我既然都已经脱了,当然是顾不上雅不雅了。
那些不该发生的事情,在这个时候,或许就是不能发生的。
说这话时,两人正坐在一个摊位矮小的桌椅旁,申望津正熟练地帮她烫着碗筷,而庄依波只是撑着下巴看着他。
申望津又顿了顿,才道:晚餐想吃什么?
很多时候申望津都有一种感觉——她好像比他还要忙。
喜欢啊。她微微笑了笑,我以后可是要在这里养老的,怎么会不喜欢。
申望津低低应了一声,鼻音已然开始混沌,显然刚躺下,就已经快要入睡。
她话音刚落,一抬头,就看见庄依波从卫生间的方向走了出来。
为什么你对这里这么熟悉?庄依波终于忍不住问,你来过吗?
全封闭的双人舱位里,申望津再没有拿起过自己的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