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脑子蓦地一热,来不及思考因由,人已经快步上前,走到乔唯一面前,伸手捧住她的脸,抹去她脸上眼泪的同时,低头就封住了她的唇。
想什么?还有什么好想的?容隽说,你怎么不想想昨天晚上——那个时候你怎么不想?
宁岚既然是我的朋友,那当然什么事都会站在我这一边。乔唯一说,站在她的角度,她只看得到我,她只觉得我受了天大的委屈,遭了天大的罪,所以,她应该对你很不客气,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吧?
站在门口,看看自己臂弯里的外套,再看着面前那扇紧闭的门,容隽的内心满是不甘。
可是这样的两难,往往说不清,道不明,只能自己默默消化。
容隽她闭着眼睛喊他的名字,削足适履,同样会痛一辈子的,你不要——
离婚之后,她一转身登上了飞往巴黎的飞机,硬生生地与他隔开一个大洋的距离,不去看他离婚后的反应和状态;
而当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打开手机时,却发现除了谢婉筠给她留的消息,并没有其他任何重要讯息。
乔唯一离开容家,漫无目的地驾车胡乱走了一段,发现自己似乎越走越偏,这才终于停车打开导航,乖乖按照导航路线回自己的住处。
两个人各自起筷,一时间都没有再说话,氛围着实是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