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萱将骨头炖了, 又将肉上抹了盐,还拿到了屋子阴凉处,这种天气, 说不准会臭。其实很不好保存。
见张采萱疑惑,她笑了笑道,秉承就是媛儿的父亲。
前几次我们村被劫,都运气好的躲了过去,但如果真有下一次,我们应该怎么办?如果真有歹人夜里前来,我们还能不能躲过去?而且平心而论,这两次来的人,和我们并没有什么不同,都是灾民,但是我知道现在外头多了许多劫匪,他们都是手上沾了人命的。如果真的是他们到来,那我们村不过是一个月才轮一次而已,为了大家自身的性命,我觉得很有必要。
秦肃凛摇头,不必管,过几天他们就走了。
这个是秦肃凛早就准备了的,当初骄阳刚刚生下来不久,他去镇上时就买了回来,这两年保存得好,拿出来正好合用。
说完,弯腰抱起骄阳,道:我们走,不管他们怎么进来的,我们先跑路要紧。
这些念头只在她心中闪过,张采萱随时注意着秦肃凛,见他一把抱起骄阳,虽然是没受伤的那只手,也有些紧张,忙问道:肃凛,你痛不痛?
村长迎上前去,声音都哽咽了,谭公子,你可来了,有人进村打劫,好在我们村有大夫,秦公子又胆子大救下我,只是这些劫匪我们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不过,也有细心的人发现他们身上的衣衫满是灰尘,有些还有脚印,村长的额头上甚至还青了一块,不过精神倒是很好,乐呵呵的拎着一块肉朝村长媳妇走过来。
虎妞娘急道,村口晕倒了个妇人,不知道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