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宾客众多,热闹非凡,陆与川的别墅内却十分安静,仿佛隔绝了所有的喧嚣。
三叔的屋子陆沅面露为难,我们不能随便进去的。
陆沅心头一时有些惊疑不定,但听他这么说,还是连忙跟上。
可是如果他没有给鹿然看过病,那一直被关在家里的鹿然又是通过什么途径认识他,并且对他如此狂热的呢?
一进门,入目是残破不堪的环境,几张旧桌子拼成的手术台上,先前那个一身是血的人躺在那里,重重地喘着粗气。
这就是你所谓的——没有故意以身犯险?霍靳西语调清冷地问。
听到这句话,鹿然的眼睛瞬间黯淡了下去,再看向慕浅时,眼中便只剩了依依不舍。
不是!慕浅气势汹汹地否认,我真做过我不怕认,但是这次,我不是故意让自己置身险境的!
两个阿姨气急败坏地要把慕浅和陆沅赶出去,慕浅哪那么容易让她赶走,一面解释自己要带狗走,一面就闪身上了楼。
慕浅哼了一声,又往他怀中靠了靠,这才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