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端着一杯茶,边听边喝,还赞同的点头。
张采萱点头,却并没有让她进来的意思,那丫鬟探头看了看里面,我们进去好好说说话呗,以后可能没机会了。
借着朦胧的月色,她坐起身,看清楚了屋子里的大半情形,又感觉到了及腰的长发,顿时就如冬日里的从头浇下一盆冰水,从里到外凉了个透。
她到家时,李氏还没回来,小李氏正在往堂屋端饭菜,家中的男人都去收拾荒地,午饭在家吃的就只有女人和孩子,今日的饭菜就简单得多,连个鸡蛋都没。桌子上只两盘炒青菜,那暗黄色的粗粮馒头都是不多的。
秦肃凛诧异,你一个姑娘家,住在这边有点危险。
他突然看向一旁一直弯腰福身的张采萱,方才秦舒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根本就忘记了叫她起。
张采萱一听就没戏,一个研究生,得多差的眼神才能看上她一个高中生?更何况她还是个孤女。
头实在是晕,很快又睡了过去,昏昏沉沉里做了个梦,是个姑娘从小到大短短的半生。
张采萱远远的就看到了门站着位身着短打布衣的年轻人,大概十七八岁,皮肤是健康的铜色,身形笔直,看得出他衣衫下的肌肉结实。边上还蹲着一条黑狗,此时正吐着舌头。
堂屋里,摆了一大一小两张桌子,李氏端坐在上首,张采萱进去后,她笑着招呼,宝儿,坐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