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帆听了,抬起手来,轻轻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处,慢条斯理地开口道:有什么办法呢?虽然这一路上障碍重重,但在别人眼里,怎么说我也奔走在一条康庄大道上毕竟,除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小麻烦,我还有霍氏做靠山啊。霍先生这样给机会提携我,我怎么好躺在家里什么都不做呢?我要真什么都不做,霍先生也会不高兴的呀。
助理连忙道:陈先生,我刚才已经命人去查过了,慕霍两家的确没有对外透露过任何相关的消息,而且目前也似乎没有什么大项目,足以让他们两家联手。
慕浅说:我怕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所以,我们应该早做防范。
身边的那些保镖自然无一敢劝他,而这所房子里唯一可以劝他的叶惜,已经持续几天拿他当透明人了。
叶瑾帆却看都没有看他们,从叶惜站起来开始,他的视线就已经紧紧锁在她身上。
所以不用想也知道,若是在叶瑾帆面前说出这些话,那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
叶瑾帆走上前,在床边坐下来,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脸。
叶瑾帆仍旧坐在那里没有动,只说了一个字:说。
霍先生,霍家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因此被对方大规模报复?
叶瑾帆居家养伤期间,专案组对陈海飞和他之间调查仍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