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微微一顿,片刻之后,才缓缓笑了起来,就算不能设计衣服,我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我也想过了,在这行做了这么久,始终都没有出成绩,也许就是我不适合干这个这次受伤,也许是老天爷给我机会,让我早点改行。
从头到尾,他根本就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他只是傻傻地想要承担自己应付的责任,他只是执着地在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他只是在做他自己
果不其然,容恒开口道:这里,是我这些年搜集的,跟陆氏有关的资料信息,和相关案件。
陆沅看了一眼自己的行李,缓缓道:不是,我是真的觉得,换个环境,应该也挺不错的。
查不到。容恒说,肯定是经过精密部署,中途还换了车,茫茫人海,根本无迹可寻。
容恒有些失去理智,明知道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所有的一切都不合适。
他门里门外地看了一圈,跟外面的保镖聊了几句,刷了会儿手机,又跑到外头抽了支烟,最终还是回到了外间,从窗户那里看着睡着的陆沅。
所有人都以为这对她而言是一重折磨,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是一种解脱。
陆沅道:简单来说,他没有那么喜欢我,我也没有那么喜欢他。我们俩,就是一场有缘无分的胡闹罢了很快就会过去的。
这么些年来,虽然陆与川一直没有留下任何实质性的犯罪证据让他被定罪,可实际上,跟他有关的案件档案可以堆满一个办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