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像傅城予说的那样,他倒也无所谓,偏偏这么几年来,乔唯一始终有跟温斯延保持联系。 容隽乐不可支,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又吻上了她的唇。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而容隽还是一脸无辜地看着她,像是他此刻什么也没有做一样。 容隽吓了一跳,一手丢掉勺子,随后那只手就伸到了她的唇下捧着,怎么了?想吐? 容隽的公司到年三十那天才终于放假,他也终于拥有了一个短暂的新年假期,在当天傍晚稍早时候陪容家大家族吃过年夜饭之后,一转头就登上了前往淮市的飞机。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乔唯一白天睡多了,晚上也没什么困意,裹了被子坐在沙发里看电影。 听到这个话题,霍靳西抬起手来揉了揉眉心,道:能不忙吗?简直是焦头烂额。 容隽听了,只能无奈笑了一声,道:只是有些事情上,唯一太固执了,我也没有办法。